顾湘继续道：“这消息早在半个月前就传开了，今天正是铁无心去咸阳迎亲的日子！虽然嬴华这小妮子有些调皮，但他们两人都是我的学生，我也应该送上一份礼物……”
顾湘装好礼物，回过头来：“咦？人呢？”
南飞径直飞回城主府，声音响彻整个沧州城：“姜夔、徐牧生，立刻来见我！”
正在自家府上处理公务的姜夔眉头微皱，放下笔：“还是让他知道了……”
徐牧生亦是苦笑：“这是要翻天啊……”
两人来到城主府，南飞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为什么不告诉我？”
南飞修为已跨过天人门槛，再加上身为沧州之主的威严，竟然压得两人不敢吱声：“姜先生，我视你为知己，什么事情都没有瞒着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姜夔叹息一声：“南飞，现在的我们还没有资格对抗云国！你若是前往秦国，娶回嬴华，就是彻底站在杨知命的对立面，他是不会手软的！成大事者，当有所取舍才是……”
南飞转过身来：“先生，你错了！在我心里一直都把这天下苍生放在第一位，但是这不代表要牺牲自己的幸福去完成这件事。之前嬴华让我带她去南荒，永远不再回来，我没有答应。因为我知道我背负着很多人的希望，我不能这么自私！”
南飞伸手一招，立在一旁的平戟飞入手中：“可是这不是我辜负她的理由！如果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可以牺牲，任何东西都可以拿来交换，我不知道我和杨知命他们有什么区别，这不是我！”
姜夔皱眉：“南飞，你别冲动，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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