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代表是一位中年人,名为赵先礼,取先礼后兵之意:“我赵家虽然在这半年时间里也受到不小打击,但终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有些余粮!只是这粮食生意向来是张家把持,我是有心无力。但我名下房产颇多,可以借给城主安置难民。我赵家比不得他们,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南飞笑道:“赵先生高义,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赵先礼赔笑:“城主严重,这难民也是我沧州子民。值此乱世,更应当互相帮助,共克时艰才是!”
南飞道:“各位已经说完了你们的难处,那么也请诸位听听我的意见如何?”
其他三大家族都没有说话,只有赵先礼出来打圆场:“城主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将来都是沧州大地上的人,不必如此客气!”
秦鹿见赵先礼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忍不住冷嘲热讽:“赵先礼,你倒是根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你就往那边倒啊?”
赵先礼沉默不语,对秦鹿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在内心暗道:“这群蠢货!”
南飞开口道:“秦家掌控沧州矿产交易,那么就由你们秦家牵头,重开矿业,吸纳难民就业,解决他们的工作问题!林家掌控酒店赌场,暂时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帮助,就请你们组织一下,上缴今年的税收到城主府,以供调用!至于张家,你们掌控沧州粮食布匹,这些难民一个月的吃穿用度,就你们来解决!”
南飞转头看向赵先礼:“赵先生,难民的住宿问题就交给你了!”
赵先礼连忙道:“请城主放心,我赵家一定尽力而为……”
秦鹿冷笑:“你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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