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子歪着头，打了个哈欠：“帮你？怎么帮你？为什么要帮你？”
南飞无奈道：“你们都把我当做棋子，可总得让我发挥点儿作用吧？我这次去沧州，要是刚到地方就让人给宰了，岂不是浪费你们这么费心巴力的布局？”
张夫子哈哈笑了起来：“南飞，你倒是个很清醒的人！一般人要是这么短时间内陡然从一个贫民窟孤儿变成手握一州之主大权的封疆大吏，恐怕早就已经昏了头脑！难得你还能保持这样的危机感，很不错了……”
南飞笑道：“夫子，我这人天生胆小怕事！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我不会认为自己比别人聪明。无论是杨知命还是嬴天星，他们能成为一方枭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换句话说，他们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想在他们手里讨到便宜，谈何容易？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
张夫子微微笑道：“可是你不一样！即便是你知道这些，你还是选择去沧州，你的野心和胆色一点儿也不小！即使对手是杨知命和嬴天星，你还是想入局执子，不是吗？”
南飞笑道：“我也是身不由己！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张夫子叹道：“就冲着你给张潮的这一柱香，我给你个机会！你可以去智院挑选一个你自己满意的人，助你成就一番事业。但是这种挑选是相互的，你未必能找到合适的人选！”
南飞疑惑道：“夫子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张夫子继续道：“智院中的人虽然心智远超常人，但每个人都颇为自负。这种选择是双向的，哪怕你对某个人很满意，可人家未必看得上你。而且智院的人分层不明显，你很难看出那些人的才学到底如何！他们之中厉害的人可以把百里玄策这种首辅玩弄于股掌之中，差的人就连你都不如……”
南飞脸色漆黑：“什么叫连我都不如？我有这么菜吗？”
张夫子笑道：“能找到什么样的人，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和缘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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