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湘沉默片刻：“不过是无可奈何而已！当年仙尊和剑尊身死魂灭，凌烟阁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我要保住凌烟阁弟子的性命，我没有选择！”
南飞轻笑一声：“是这样吗？据我所知，凌烟阁的正统已经被侠王李隐带走，现在妖神领域之中。你害怕了，你觉得没有人能反抗无极天宫，所以你做出这样的选择。我能够理解人们面对无法抵抗的力量时心里那份恐惧，可这不代表我能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南飞脸色平静：“当年攻破沧州大学，有你。杀刘建安、杀岳树亭、杀古岳，还有云蒙学院的人，都有你参与！”
南飞的话像是一把刀插在李振湘的心里，如果说一开始他是为了保住凌烟阁那些弟子的性命。可是到了后来，他的内心究竟还是不是如当初所想，就不一定了！
南飞淡淡道：“你知道人做错事是要还的，你准备好还了吗？”
李振湘点头：“我只希望陛下不要迁怒其他人！”
南飞笑道：“其他人是什么人？那些和你一起为非作歹的凌烟阁弟子吗？你的要求，我办不到。我已经说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李振湘深吸一口气，取下背上长剑：“既然你不肯给我们活路，就别怪我无情！”
南飞眯起眼睛：“你给过岳树亭、古岳这些人活路吗？李振湘，如果你自尽赎罪，还能让我心里对你有一丝敬佩，可惜你没有！说到你，你不过是贪生怕死，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
南飞转身面向他：“来，用你毕生所学，我让你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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