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月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真是吓死人了！好在圣尊自持身份，没有动手。否则，恐怕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挡住他！”
张夫子没有说话，看着李证道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昭阳公主扶着厉南星：“南星，你怎么样？”
厉南星笑道：“现如今我已经是个废人，你还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昭阳公主点头：“今天这一战，没有了北海玄真，没有了九指神剑，也没有昭阳公主了！”
昭阳公主扶着厉南星离开墓园，方天月有些不知所措：“师弟，你要去哪里？”
厉南星的声音远远传来：“一蓑烟雨任平生！天大地大，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方天月茫然无措：“夫子，就这样让他们离开吗？师弟现在没了修为，会不会有危险？”
张夫子摇了摇头：“随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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