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胜云继续道：“重瞳圣眼的用处很多，它可以看透一切的规则大道。如果你运用得当，或许你可以冲破这片天地的枷锁，领悟大道也不是不可能！”
南飞点头：“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之前我刚刚得到重瞳圣眼的时候，视野中有许许多多交织在一起的线条，那些就是构造这个世界的大道吧？”
厉胜云点了点头：“对！看不出来，你的悟性还不错。只是你要记住，小心那个圣尊李证道。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但是我看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他的修为太高了！”
南飞的心又一次收紧，连厉胜云都这么说，圣尊李证道的问题恐怕是坐实了！只是想要对付这个庞然大物，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现在还需要忍耐，等待时机成熟……
也许是因为找不到什么话题来说，厉胜云变得沉默起来。南飞很想问问他更多关于界外的情况，可是他都没有问。因为在这最后的时光里，他不愿意让厉胜云再去回忆那些让人痛苦的过往……
将来的事，可以将来再说，没有必要现在就弄得太清楚。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一直到傍晚，厉胜云亲眼看着太阳落下，随后缓缓闭上了双眼。南飞取出昊天镜，将已经濒临死亡的厉胜云放了进去：“希望有一天我有能力拯救你的时候，你还能醒过来，看看这个新世界！”
南飞将昊天镜收起，随后站起身来。姜夔缓缓走到他的身旁：“沧州府已经迁往云都，所有人都在等你！”
南飞点了点头：“姜先生，你说我们能有反攻界外的那一天吗？”
姜夔摇头：“我不知道！我虽然自认为学究天人，但这世界上最难看清的就是人心。我们或许会成功，也或许会失败。但是我想，这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敢为天下先，才会不断有后来者！”
南飞笑道：“你倒是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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