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新初时还没觉得有什么,原地待命也很正常,当兵的执行上级命令就对了。
但以前做情报工作的周平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脸色就十分难看了,他压着声音凑到王学新面前报告道:“排长,知道其它部队怎么说咱们排吗?”
王学新正猫着腰半跪在地上检查步枪,听了这话就随口反问了一声:“怎么说?”
“他们说……”周平迟疑了下,就回答道:“他们说,咱们连来了个花瓶,现在可好,全连都成了花瓶当摆设了!”
王学新一愣,这花瓶难道指的是自己?
这不能吧,自己怎么就成花瓶了?
不过新来的只有指导员和王学新两人,指导员当然不会是花瓶,那说的不是自己还能有谁?
往旁边一看,果然就见其它排望向这边的眼神都有些怪异,一排的战士则个个搭拉着脑袋,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再看看连长那边,他正苦着脸跟指导员谈着什么。
连长吴磊和指导员吴铮早就认识,在同,一个团呆两、三年还能活到现在并且没被调走,虽然在不同部门但低头不见抬头见,见多了就熟了。
吴磊心里不痛快,忍不住对指导员发起了牢骚:
“人家都说咱独立团一营是亲生的,二营是后娘养的,三营是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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