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汽车上,林言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小声质问吴邪,整个人都快缩成一个球了。吴邪也没心情搭理林言,他自己都快晕车晕死了:“这我他娘的也没想到啊!你他妈倒是想想,我们这些装备,哪个上的了飞机火车?总不见得把装备快递过去吧?”
话一说完他自己都愣了:“对啊,这些东西都不能快递,上次那闷油瓶是怎么把你寄过来的?”
不是,话说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提黑历史呢?
林言懵了:“你他妈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
后面全程听着他们说话的老痒不耐烦了:“你、你们能不能别——别说了,吵......吵得我耳朵疼,还——还头晕!”
吴邪怨念的眼神看向了林言:都是你,没事说什么话!
林言不甘示弱地回瞪了过去:这他妈不是你搞出来的事情吗?我抱怨两句怎么了?
......
改用眼神交流后,老痒作为唯一一个受益者倒是慢慢缓过来了,至少到西安的时候状态比他们两个都好。
“来来来,吃——吃这儿的特产,酸、酸菜炒米和,和芙——芙蓉汤!”下了车找了个招待所过夜,放下行李他们就出来找东西吃了。在车上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也就是过了好几个小时,身体的本能还是占了上风。没等老痒介绍完,面前的盘子已经瞬间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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