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好这能力貌似不是万能的,不然老痒也不用千辛万苦把吴邪给忽悠到这儿来了。
老痒默默摇了摇头:“也不算是骗你,我也确实需要钱,只不过是顺带的事。”
说到这里,吴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老痒竟然不结巴了。别说,他说话不结巴听起来还有那么点怪怪的,总觉得不习惯。不过想想这么玄幻的能力都有了,治个结巴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老痒沉默了好一会儿,吴邪也不忍心在这种事情上多问,只能转移话题:“那你把照片给我看,是想让我做什么?”
老痒从回忆里惊醒,看着吴邪笑了笑:“别急,先听我说完......你知道我妈是怎么走的吗?”
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把照片妥帖地收回了口袋,叹了口气找个地方坐下,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随后在包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根烟来用防水的打火机点着之后,仰起头深深吐了一口气。
这时候的老痒仿佛已经放下了所有伪装,脸上的疲惫之色一览无余,细看之下,鬓角甚至有几根白发在琥珀的折射下反着光。吴邪看着他这副颓废的样子,心里感觉挺不是滋味的。
老痒也没有意外两人的沉默,抽了口烟之后在一片烟雾缭绕中开口道:“我出狱后第二天,就兴冲冲地回了家。可是在进家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等我看到我妈的时候,她趴在缝纫机上。一开始我以为我妈心脏病犯了,可是......”
话说到这里,是个人都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两人都没想到,居然还是个想起来就让人打寒颤的恐怖场景......什么叫“脸皮粘在了缝纫机上”?这种东西是可以在墓里说的吗?吴邪从来没想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
他妈的,说就说了,描述这么详细干什么?
好在老痒很快接着说了下去。他颓废了一个多星期,在觉得自己就要这样默默死在家里的时候,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厨房里有做饭的动静,我本来以为是幻听,结果没过多久,我妈从厨房出来,对我说:‘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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