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觉得有点慌:“老痒?”
老痒没回他。
应该不至于出什么事吧?吴邪咬咬牙,也还是顺着老痒的方向爬了进去。谁知刚一下来,他就听到身后有点动静。
“什么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被凉师爷他们用枪指着差点人都没了之后,他对身后的声音分外敏感,一听身后有动静,手电立马转了个方向,枪也拔了出来。
“妈的,小崽子可算是进来了,进个棺椁还这么磨蹭,把我都给看急了。”
身后那个声音很是陌生,在他的印象里死活找不出来一个能对应的。这不科学啊,难道除了他们两拨人,还有其他人下来不成?
可先出现在吴邪面前的不是一个逐渐清晰的人影,而是一把指着他额头的枪。
吴邪这才发现,这底下灰蒙蒙的雾好像非常吸光,以他们手电的亮度竟然只能看到面前一米多的地方,能见度两米都不到。
来人嗤笑一声,脸却还在迷雾里模糊不清:“我劝你把枪收起来,不然你朋友可能就不是很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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