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同样喘着粗气,不屑地看了眼老痒那瘫软的样子,随口说道:“你不是来过吗?怎么还累成这样?”
老痒不服气地说:“那要、要是当年的我,这算个什么?还不是那、那几年在......那里给我养的,身子都养废了!”
也是,老痒在牢里面好几年,虽然不知道牢里什么条件,但想来肯定不会像他们跋山涉水那样有运动量,养废了也合理。不过就算养废了好像......也比自己强?
看着老痒没几分钟就站起来能接着往上走了,再看看自己......
吴邪动了动腿,这几天运动量太大了,一动就酸;再抬头看看那不知道绕到哪里去的栈道......一股子绝望涌上心头,唉,为什么他下斗的经历永远都这么惨?就不能给他来个简单点的斗吗?当然要是又简单东西又多就更好了......孩子缺钱啊!
那大老鼠在他们休息的时候就在边上看着,每次瞄到它吴邪都觉得那不是一只活物,像是个雕像,没有一点生气。难道这是墓里东西的通病吗?但小白僵明明蛮有生气的,又会撒娇还躺平任撸还可爱......吴邪动动手指,有些怀念那光滑毛绒的触感了。
有心思观察这个栈道之后吴邪才发现,这里并不像是他们先前想的那样,是给工人们用的那种简易栈道,倒像是专门供人走的一样,建造得格外坚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下面用来做辅助支撑的东西都没拆。
吴邪上去避开缠绕在上面的藤,摸了摸这支撑的木头......是油竹柑。这东西包裹在栈道外面,一来是辅助支撑,二来是耐腐蚀,几百年都不会坏。看这受腐蚀风化程度来说,也有个几百年了。
这就奇怪了,这个墓就跟个大杂烩似的,那青铜树最古老,是商周年代的,外面还有个清代的千棺阵,这里修缮的栈道少说也有个几百年了,也不知道是明代还是清代的。这斗难道还经历了好几个朝代,每个朝代还都有人来发掘不成?
吴邪想了想,觉得这也是有可能的。别的不说,他们进来的矿洞也是有个几百上千年了,和这里又不是一个朝代的。虽说矿洞这东西的开发经常横跨好几个朝代,但看到矿洞深处这个地方,谁能说这矿洞就是真的矿洞,而不是借挖矿之名来发掘这青铜树秘密的呢?
虽然最有秘密的可能还不是这青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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