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快。
那引路的大老鼠就走在他们身侧,不像他们侧着身子才能艰难挂在岩壁上,它和在平地上乱窜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就好像这接近90度的悬崖不能对它造成任何阻碍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一直跟在吴邪身后的老痒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吴邪!”
“怎么了?”
“你、你脖子没、没感觉吗?”
“什么感觉?”
吴邪停下来,空出手摸了摸脖子,却摸到了一手......干燥粗糙的感觉?他脖子上有些什么?他用力碰了碰,有一点疼,还麻麻的,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下似的。还是说刺了不止一下?
他用手摸了摸,这好像是一片连在一起的疤,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现在痂都快结好了。他也不敢多碰,怕太用力了直接把伤口再给按破了,为这个再受一次伤可就不值得了。只是这伤口的形状......像是个圆形?还是椭圆形?
他自己摸不真切,让老痒凑过来帮他看看:“老痒,你帮我看看,我这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要不是你提醒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老痒看过之后倒吸一口冷气:“你、你真没感觉?这么大的伤、伤口,你不疼啊?”
他这一说吴邪倒想起来,自己在出洞口的时候才完全清醒,那时候就感觉后颈麻麻的。之前他一直以为是看到螭蛊的时候被吓到了,没想到......真是后颈受了伤?
可为什么不怎么疼呢?他上下左右活动了下脖子,有些纳闷,老痒说这伤口大,但不怎么疼,难道只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只伤了表面?还是说有人给他做了个局麻,现在麻药劲儿还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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