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之后吴邪终于反应过来老痒想干什么,条件反射伸向包里的手顿时停了下来,警惕地看向老痒,低声吼道:“老痒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这炸药的威力没人比我们更清楚!你这是救人还是杀人?要不是林言之前肯定不认识你,我都要以为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了!这一炸药下去,蛇肯定掉进去了,可你怎么保证林言会没事?万一它下意识缩紧了身体怎么办?谁能扛得住它这一绞?”
老痒定定地看着吴邪,除了和他吵架那次,他就没见吴邪这么愤怒过。一时间,他心里百感交集,也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和吴邪对视了半晌,他轻轻扯了扯嘴角:“放心吧,它现在完完全全把林言圈住了,我们的炸药......说不定只能崩掉它几层鳞片。”
“......什么意思?”
吴邪皱了皱眉头,一时有些茫然。虽然这条蛇大是大,但总归还是在生物的范畴吧?不至于这么大剂量炸药下去,连个皮都破不了防吧?
老痒指了指那蛇的头,示意吴邪仔细看:“你看它的头上。”
“它头上怎么了?”
吴邪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但这里唯一的光源是林言手里的手电筒,自下而上的光只能照亮蛇的大半个下巴和部分身体,要不是它的眼睛能反光,估计连眼睛在哪儿都看不见。他努力看了好久,还是什么都没看到:“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痒似笑非笑地说:“你难道没有发现,这蛇的头上,长了两个角吗?”
“长角?哪儿有蛇长角的?”吴邪有些惊讶,仔细思索了一下,在自己记忆中还真不知道有什么蛇是长角的。难道......
“这不是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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