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露出了一副十分夸张的惊讶的表情，然后看着张茂山，“你怎么会在这里？！”
“废话！我是慢手集团的CEO，我不在这里，在哪？”
张茂山的眼中蔑视的意味极强，在他看来，肖毅就只不过是一个打拳的莽夫子，连踏进这座大厦的资格都没有。
“哦！兄弟，不知道你见没见过最近很火的一个小视频？”
肖毅说这话的时候，手掌迎着张茂山的面轻轻一挥动，最后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张茂山一瞬间好像感觉到了商机，难道最近有什么特别火的视频模式，被自己错过了？
他拍掉了肖毅的手之后，才开口问道：“小视频？什么小视频？”
好亮！
肖毅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眼前的“大灯泡”着实反光的有些厉害啊～
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系统却又冒出来做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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