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浮现一丝苍白之色，使出浑身力劲方才走了出来，躬身稽礼道：“拜见祖师，孙空在这里。”
“你是哪方人氏？”
“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
“可有道号或是法号？”
“无。”
孙空与菩提祖师一问一答，有些简洁，不过这可惊呆了方寸山一众师兄弟，祖师何曾对人这般郑重过？
这孙空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门下有十二字——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圆觉，分派起名，到你乃是第五代，真字辈！”
“真空便是你的道号，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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