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老陈满意地夸奖道。屋子干干净净，饭桌板凳也都被擦得一尘不染，折叠好的被子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周歌低着头吃饭，对老陈的夸奖无动于衷。
虽然这是老张叔教的，但自己还是感觉很别扭，自己这是勤劳？那什么算谄媚呢？
“这几天都干啥去了？”老陈一边给周歌夹菜，一边和蔼地问道。
“回了趟家。”周歌依旧低头吃饭。
“还有呢？”老陈将手中的筷子放下，眼睛盯着周歌。
“没了。”周歌见状，便也停下筷子和老陈对视。
“小子，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吃饭。”老陈拿筷子敲了周歌脑袋一下，就自顾自的出去。
周歌瞅着老陈的奇怪言行，见没有下文，就低头继续吃饭。
傍晚，张亮肿着半个脑袋，和一瘸一拐的张浩文来找周歌。在老陈关切的目光下，两人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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