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哭累了的缘故,周歌第一次在没有亲人的陌生地方睡觉,一晚上连个梦也没有。
睡眼惺忪地瞅着那个正在忙活的老头,周歌再次回想起老张叔说的话,明白这一切不是梦。
老头边哼着小曲,将两人的饭菜摆在了桌子上。
“小子,以后这就是你的活儿。去门口把脸洗了来吃饭。”
周歌意识到老头是在跟自己说话,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道:“我想尿尿。”
镇东馆的围墙很高,因此,外面是很难看见里面的,同样的道理,里面也很难看到外面。
“陈老头,这小子是谁呀?”
武馆门口,周歌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看老陈在旁边审查着进来的学员。
“滚蛋,下一个。”
进来的人不是很多,都是附近居民家的孩子。
“看见了,这是早上要干的,检查每个进来的人,没有通行证,通行证上的名字和人不否的,通通不能进。”老头很神气地说道。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少年,将通行证给老陈看过后,对板凳上的周歌道:“你叫周歌吗?我叫张亮,群叔是我本家,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丙四班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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