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玉娘的丈夫刘博道:“你家两个也一并试试罢。”
刘博现在还没怎么明白呢,道:“岳母大人说‘仙途’二字,恕小婿未能明了。”
常昆和大丫头笑而不语,二丫头笑道:“这事,在你岳丈在世时,我一直是瞒着的。”
顿了顿,神色悠悠,道:“说起来我与子厚,也算是孽缘了。当初子厚在朝为官,行变法革新之事,却被坏去,我当时不认得他,参与了那回事。坏了子厚胸中抱负,我一直不敢跟他说。”
“我怕他知道,是我下手将李天子逼死,让革新变法之事一朝崩塌。”
“当初我年轻,也不知事。本以为没什么。后来在酒肆遇到他,一眼瞅准了,从此非他不嫁。我便只能瞒着他,不敢说。连我娘家怎样我也瞒着,一直不说。”
“直到他去了之后,我才隐约跟玉娘和周九提过几句。”
“我知道我这里对不住他,可我就是爱他,放不下他,也是没法子的事,只能骗着他。他走了,我才敢说呀。”
儿女听着,竟知有此事,诧异之余,则皆为二丫头对柳宗元用情之深,感到叹息。
常昆道:“你就是个死心眼。当初回到永州,也不回白水谷,可把你大姐气坏了。”
大丫头笑道:“是把我气坏了。我说我一手带大的妹子,竟跟别人跑了,不认我,你说我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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