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头和小丫是泪眼朦胧,都知道这一别,怕是再无相见之日。大丫头给小丫和刘玄靖留了两套衣装,都是蕙兰采集水精,由大丫头亲手织就的法衣。
互道一声珍重,常昆揽起大丫头,脚下生云,驾云而去。
小丫早是痛哭,扑倒在刘玄靖怀里。
“大姐已时日无多矣!”她哭喊道:“她明明看起来那么年轻的!”
刘玄靖只是叹息。
云端上,常昆与大丫头相依偎着,道:“我看你这几天与小丫说不完的话,都说了些什么?”
“能有什么?”大丫头道:“我说我们在高县的时候的事。我记得那会儿,我还在李家帮厨做工,婆婆在城外乡下带二丫和小丫。我每个月只有一天假,每每十分想念她们。”
常昆笑道:“翻老话。”
“是翻老话。”大丫头道:“我还没说够呢。只是又想念二丫头了,她在柳州也不知好不好。”
“去了就知道了。”常昆笑道:“二丫头是个有能为的。那柳宗元虽然书生气了些,可也是有能为的。不会过的差了。小丫和刘玄靖这里,因着长安的气氛,没有要孩子,料来柳州的二丫和柳宗元,必当已儿孙满堂了。”
“是这样的吗?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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