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
常昆道:“就当我还使君人情。”
杨高大喜,哈哈大笑,抚掌道:“好,太好了!有先生这句话,我们终于敢抛开一切束缚,去做我们要做事!”
笑着又哭了起来:“我们是胆小鬼,是懦夫!我们本该早去做的,但竟然不敢!世家的力量没有谁比我们更清楚,那是堵住一切的墙啊!先生啊先生,只有你,才能帮我们打破它!”
常昆拍了拍他肩膀,神色难得悠悠:“做吧。我在北疆杀胡数万,亦未尝不曾有过这念想。”
常昆知道一个人做不了什么,现在既然有人去做,他从旁出几分力还是能够的。
人总要有点大的念想,不是么。
转过许多念头,常昆道:“山阴是否保得住?又是否需要保住?”
杨高擦了擦眼角,情绪迅速恢复冷静:“马太守已被我绑上战车。他本人的能力,的确很难保住山阴。城中世家诸多,各怀心思,军中便会受到影响。马太守压不住这些世家,便难以保住山阴。”
世家的软弱性和妥协性,其根源在于家比国大。一旦情况不对,便极易倒戈,置大义于不顾,是典型的墙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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