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神婆。
门嘎吱打开,一个佝偻干瘦,高不过五尺的身影出现在门内的阴影里。
“原来是刘隆啊。”神婆嘎嘎一笑,道:“几个年头没来了?”
刘隆背后有点发冷,涩声道:“知道神婆喜好静修,不敢打搅。”
“不敢打搅?”神婆淡淡道:“哼,你这人坏的流脓,比我也不差几分,过河拆桥的功夫施的是炉火纯青。”
刘隆一听,忙道:“神婆,你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约定的我都给了,没少你一个铜子儿!”
神婆冷哼一声,转言:“嘿。那你今天又有什么事要求我?不给足了好处,我可不应你。”
刘隆道:“不带好处我也不敢来。”
他此事镇定许多,解下包袱打开,露出其中金钱:“这是定钱。”
神婆一看,眼睛都开始发光,神色很是贪婪:“嚯嚯,不少啊。”
抬起头,神婆干枯如老树皮的脸对着刘隆,道:“定钱,好的很。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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