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昆持搠,大步流星,双腿迈开就是百八十米。几步便到了近前。
三百匈奴骑兵驰骋冲击的威势的确不小,但对见惯了大场面,把胡人当鸡崽子宰杀的常昆而言,不过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
大槊一抖,寒光乍起。
杀鸡崽子,无须赘言。只仿若猛虎辗转,蛟龙腾跃,修长的槊刃所过之处,残肢纷飞断臂四射,人头滚滚间血流成河。
常昆抖动大槊如飓风席卷,绕着一圈杀回来,三百骑尽数授首,却才不过三五分钟。
吃顿饭喝杯茶的功夫都不够这点。
常昆追回四散的马匹,将捆绑在马背上的妇人解下来,没先对惊魂不定的妇人们说什么,只取了匈奴人的水袋和干粮,一一分发下去。
半晌,才闻得低泣声。
常昆只是不语。
这样的事,这些年见的多了。
见的多,似乎见怪不怪,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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