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雨、一场战役过后,好像又回到最初时候模样。
常昆从屋子里拖出张竹椅,在大桑树下躺着。
天气越来越热,盛夏已是到来。
他就这么躺着,回想着这些天的事,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幽冥地府、泰山神府、秃子、尼姑、泾河龙王、毗沙门王...纠缠交杂,十分纷乱。不知不觉,自己似乎又陷进去了。
常昆心里清楚,身在这天地之间,哪个又能脱出这天地的网罗呢?似如他早前那般想法,无牵无挂,孑然一身。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可笑。
是,若孑然一身,许多牵挂便可以不计。然而生于天地,长于天地。吃的是天地的,喝的是天地的,呼吸一口空气也是天地的,连自己都是天地的一份子,又怎能超然物外呢?
超然物外,说不过是心灵上的感受罢了。无外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说法。
而不是自己真的跳到世界之外去了。
该陷进去的还是要陷进去,该挣扎的还是要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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