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不知不远处的树林里,有高县的紧急军情。
聂锋也刚扎下营寨。
他脸色极不好看,万万没有料到,区区高县,区区一座桥,竟教他猛攻半日不得寸进,反而折损了两成兵马。
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周围的亲兵几乎能感受到聂锋那如有实质的怒火,不敢发出一声,生怕激怒聂锋。
止有他的幕僚,此时可以开口。
“若高县守军夜袭便好。”幕僚找话说:“他们人少,若来夜袭,失了地利优势,可一击而灭也。”
聂锋道:“如果那守军如此愚蠢,挡不住我半日猛攻。这种事别想。”
又道:“还是令人远处伐木,造投石车。便耽搁几日,也按的住。再这么折损下去,我两万大军三天就要败光。”
正这会儿,有人来报,却是早派出去的细作。
回报道:“刘昌裔大军业已渡河,驻扎之处距离高县不到百里,一日可至。且已洒出斥候,小人险些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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