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田悦上表,无疑是一种放纵。安史遗留的这一帮子节度使,没几个好东西。这会儿势穷便要上表臣服,等他修养个几年,又跳出来作乱。
刘昌裔闻言,不禁苦笑:“常君所言,自是真理。然则田悦尚有精兵两万,并可随时招募十万青壮,虽势弱,但要将之连根拔起绝非易事。且朝廷这两年一直打仗,早就钱粮枯竭,打不下去了。”
常昆了然。
如今的大唐早已非曾经鼎盛的大唐。打仗是要耗费钱粮的,动不动几万十几万大军,张张嘴巴就是钱粮二字,扛不住了。
也是。若还能坚持,打到现在这个地步,没理由放田悦一条生路。
“如此说来,”常昆点点头:“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起刀兵了。”
刘昌裔道:“是啊,三两年内不会有大规模的战事了。”
常昆便道:“算是半件好事。至于请功之言,刘御史不必把我算在里面。多则一月半月,少则十天八天,我将举家迁居南下。正好县君、县丞皆在,这高县县尉之职,便交还两位。”
此言一出,三人皆惊。
县君忙道:“是县里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常君?竟要迁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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