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面脚步远去,迅速淹没在雨声中。
灵虚道长叹了口气:“和尚啊和尚,我算是知道你意欲何为了。却须得承担后果,不知你受不受得起。”
道明和尚道:“我佛在上,此乃天意。”
灵虚道长摇摇头,再不说话。
寺庙寂寂,只石圭与宝珠交相辉映。
却说祁六子带人一路急追,追到一座桥边。他这一路上,没见着什么,那原本遗弃在路边的马车早不见了踪影。
到桥边时候,见桥下河水暴涨,已将淹没桥洞而升上桥面,他不禁道:“这雨继续这么下下去,怕是要遭大水呀。”
话音未落,一道明光忽然侧里飞来。祁六子几人如遭雷击,一个个被明光扑倒在桥面上,各自动弹不得。
不多时,范无救、谢必安两个人怀揣县令的手书也到了这里。一看祁六子几人已被淋得昏迷过去,身体冰冷,眼看奄奄一息。
“不好!”
范无救道:“快要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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