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治理民生之才,却无统御兵马之能。面对这种状况,一下子有点抓麻。
倒是大丫头还冷静些,她想了想,道:“可曾确切是魏博的兵?”
辛正道:“尚未确切。但一半一半,可能性不小。必须要早作提备。”
县君道:“如何提备?”
辛正道:“谢必安百长说河桥一夫当关万夫难开,虽只百余人,也有信心抵挡一二。但毕竟人少,若来敌猛攻,恐怕挡不住太久。须得作两手准备。”
又说了如何准备。
再道:“另则要立刻招募青壮,作为后备。河桥处需要有生力量补充,县里也要更多人手维持秩序。便是组织百姓疏散,三五十人也必定不够。”
县君闻言犹豫:“如此,若河桥处抵挡不住,你我便要弃城而走?”
辛正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县城低矮,挡不住大军猛攻。不如疏散百姓,先躲进深山避一避。县君,刘御史必定是要来的,只等刘御史大军一到,击败魏博兵,再归县城就是。”
县君闻言叹了口气:“县城倾注了我这一年来的心血,若就此被魏博兵破坏,实在难舍啊。”
大丫头道:“县君不可犹豫。县丞所言,妾身也深以为然。先保住有用之身,以待时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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