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风风火火的走了。等大丫头送来热茶,辛正人影子都不见了。
再无外人,大丫头放下茶壶,依偎着常昆,轻声道:“我知道夫君在外面遇到很多事,妾身一个弱女子帮不了夫君的忙,只盼夫君心开阔些,不要总想着不好的,高高兴兴的才好呢。”
常昆揽住她,忽然大笑:“我婆娘说的对。乱七八糟的事不多想,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谁能把我如何?!”
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常昆必须要处理清楚。祁六子几人那边,除了祁六子是孤家寡人,另外几个都是县里土生土长的,常昆须得把人尸首送回家,须得予以足够的抚恤——县里的抚恤归县里的,常昆这边要另出一份。
至于祁六子,他的后事,常昆亲手操办。
没有太多讲究,这里备了棺材,当天下午天黑之前,就给葬了。
近两百号人一起送他,一起把他葬在城外山清水秀之处。
回到家,大丫头说谢必安醒了。
常昆忙去见他。
谢必安一看见常昆,就急切不已道:“常兄弟,范七哥呢?!他在哪里?!”
常昆道:“你隔壁间躺着,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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