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如何?”刘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深深戒惧,不禁吸了口气。
竺法深道:“明日王丞相会上书请罪,刘公只须适时点拔天子几句:王丞相请罪,何也?盖因王丞相深知王大将军已箭在弦上。恳请天子勿存侥幸之心,当即刻设法,以强硬手段削减王敦势力,否则就来不及了。”
刘隗听了,心下立刻知道了竺法深的意思。
他以一种奇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竺法深:“法师真个狠毒。你一边借王家势力行事,一边把王家推入火坑,这手段,令人叹为观止啊。”
又道:“我便从了此事,事后不论天子、王敦,皆会置我于死地。你要我给你们卖命,这简直是个笑话。”
竺法深道:“早为刘公备了后路。北方诸族已陆续建国,刘公只需完成此事,北方诸国公卿之位任刘公选择。我师承诺,保刘公荣华富贵不绝!”
...
翌日,司马睿登朝。与丞相王导携王氏官员数十人,当面上书,向天子请罪云云,请辞丞相之位。
司马睿不许,驳回王导请辞的上书,仍以其为丞相。
退朝后,司马睿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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