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阚不悦道:“孟子宁,这可是你来求我,若你不想去,便不去,我绝不强迫你。”
看到石阚又开始小心眼了,孟夏赶紧说道:“先生,学生绝不是托词之言,学生原本想近日去祭拜母亲,但先生召,不敢辞,因此想今日去祭拜,顺道回府收拾一下行李。”
“那你便去吧,明日我们再出发。”
“学生明日来接您。”
孟夏退出房门,走出书院。坐上孟府车架,“去祠堂。”
孟家祠堂是老侯爷封侯之后立的,里面供着祖牌不多,也就五六位块。最高的那位牌子是孟夏的高祖,也就是孟御的太爷爷。为什么没有再往上,按照老侯爷的说法是孟家他们这一支,人丁薄弱,加上常年战乱,再往上是谁,叫什么,老侯爷也不知道。
孟夏的母亲和大哥的祖牌都在祠堂里供着。
孟夏走进去,先是上了香,然后跪在蒲团上,用力地叩了三个头。起身后,先是擦了擦几个祖牌,然后靠着柱子蹲坐下来。
“娘,大哥,子宁来看你们来了。”
“娘,十七年了,您知道么,爹爹他从不给孩儿过生辰,以前父亲给二哥,对还有大哥,过生辰的时候,孩儿总是问爹爹,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过生辰,为什么孩儿没有?后来十三岁那年,孩儿拉着瑾儿和二叔一起过了一次生辰,回去的路上,孩儿看到二叔流眼泪了。娘,您见过蛇流眼泪么?哈哈哈哈哈。”
孟夏笑着,眼里泪水划过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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