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娘你说什么,婚事……定了?”
张友仁大吃一惊,失神的坐在了椅子上。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笑吟吟的温婉妇人:“可不是,前厅你爹跟你姚叔已经商议的差不多了,咱们两家是世交,你爹与你姚叔更是情同手足,你们的婚事又是小时候就定了的,你们若能成婚,那就是亲上加亲,两人亲如一家的事将在你这一辈实现……这多是一件没事啊!”
“但是……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姚池那丫头从小不对付,那丫头牙尖嘴利又泼辣又凶悍,打架比男生都厉害,这……这怎么能行?”
张友仁觉得还得自我抢救一下所以不死心的讲述自己理由。
“哈,要不说你这孩子,不懂女孩家的心思呢!”
张母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再想想,除了你,那丫头可还对其它人如此?这说明她心里有你,与你那些也是打情骂俏,你这傻儿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打情骂俏?不是娘,你别唬我,打情骂俏我也是见过的,可是你跟老爹打情骂俏会往死里下手吗?”张友仁愤愤不平道。
这话说的老母亲脸色一红轻斥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娘,你不知道,那丫头跟我真不是玩,那对我是真下死手啊,专往我要害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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