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绝望了。
它崩溃的说道:“钱友亮那些人只是一些虫子,你是安州的墓主人,他们凭什么让你这么重视?”
杜归踩着它的脑袋说:“因为我是杜归,在我眼里,他们是我的长辈,你才是虫子,不止你,你们都是虫子。”
纸人惨笑不止:“你是人,原来你是人,哈哈哈,你居然是个人,这太可笑了。”
啪……
杜归一脚踩下去。
纸人的脑袋,被当场踩扁。
他握着纸人的脖子,冷冷的说:“在我面前,你没有反抗的权利,我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告诉我,你和守墓人是什么关系?”
纸人哈哈大笑:“我和守墓人什么关系都没有,我知道你痛恨什么,我也知道你想灭了守墓人,但你能做到吗?”
“杜归,我们在窃取九州墓主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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