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杜归心里就越是有不好的预感。
他犹豫了一秒,试图把对方的兜帽给拉开,试图把对方的长袍给扒下来。
他要验证一下,这个主祭究竟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但只要一用力。
对方就发出痛苦的哀嚎。
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乃至于全身的毛孔都在往外渗血。
这衣服一旦穿上,就永远无法脱下。
强行脱下,就只有死路一条。
“妈的!”
杜归只好作罢,但正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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