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忍不住,在心中咆哮了起来:“这和我的计划不一样,怎么会是这种结果,困死我的身份明明都要转移出去了,怎么又转移回来了?”
“那些人一到源头里,就全都死了吗?”
“是谁杀了他们?”
“那个被青铜鼎镇压的东西?”
“不可能!它已经被镇压了几千年,要是能动手杀人,它还会被镇压到现在?”
……
水域之中。
杜归甩了甩消防斧上的鲜血。
“爽!”
“真他妈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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