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怎么出过远门。
九州相互之间并不接壤，分别位于国内的九个方位。
那是一段漫长的旅程。
到了二楼卧室。
杜归走到墙边，把一张背对着放的全家福相框给翻了过来。
一对夫妻，外加一个穿着开裆裤的男婴。
这就是杜归小时候。
再陆陆续续把其它的相框都翻好。
恍惚间，就好像是时光流逝一般，相框中的男婴也长大了，而且身边还多了一个，和他相貌有些相似，只是神情冷漠，气质阴翳且年长一些的男孩。
杜归看着那男孩，心头不禁有些思念，忍不住说道：“表哥，也不知道你现在人在纽约过的咋样，我现在只要不变成墓主人，就能离开活动范围了。”
“你等我揍翻九州，到时候我也坐飞机去纽约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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