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归疯狂发力，双手抓住了纸人的嘴巴，硬生生将其掰开。
纸人口中喷出一道黑雾。
杜归按着它的脑袋，对准了跪在下面，已经快要咽气的谢智昆。
“啊！！”
谢智昆哀嚎了一声。
整个人当场被黑雾吞没。
杜归暴怒之下，身上的气息几乎要遮掩不住。
背井离乡的他，背着的那口枯井图案，也微微散发出了一丝冷意。
源头相应杜归的愤怒。
那让杜归变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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