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下。
赤椁中的那只手臂,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是它唯一一次失态。
就好像,此时的它,才发现杜归和它的区别。
一个是小偷。
另一个却是主人家。
“是墓主人吗?”
这是一个苍老无比的声音,声音凄厉,似鬼非人。
这个躲在赤椁中,窃取了墓主人力量的,竟然不是鬼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对,不是它,如果它是墓主人,我趟在赤椁中近五十年,窃取它这么久,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存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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