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脸上，则戴着一张狰狞的鬼脸面具。
整个人的气息，虽然并不算强大。
但却对任何鬼物，都有一种天然的压制。
杜归看着自己的双手，低声说道：“白雾变身，我没感觉到多出来任何能力，但却好像，我能操控鬼物的生死。”
实际上，也正是这样。
但是，这种操控鬼物生死的力量，并不是某种能力。
而是他本身就应该有的权利。
但凡是他的人奴，或者说鬼奴，就应该完全受他操控。
想到这。
杜归扭过头，看向了那些陪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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