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正是听话水。
像杜老板这种人，欺软怕硬，不是老弱病残，他都得考虑考虑要不要上。
而红姐又是个凶神。
不是有底气，他会只拿着菜刀挥几下？
那不是找死嘛……
一瞬间，听话水发挥了作用。
红姐的尖叫了一声，像是见到鬼一样，立马爆成一团水流，落在了地上。
那些钻进杜归身体里的水，也像是拥有了生命一样，试图从他的嘴巴，鼻孔里钻出去。
杜归摘下头盔。
死死闭上嘴，一只手捂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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