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区别是，凶神级别的饿鬼喝了一勺以后，五分钟后就会摆脱听话水的效果，时间一次比一次短。
或许这才是耐药性。
其余的怨鬼，则都不太能扛得住。
都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缓过来。
“想不到，老杜家祖传的手艺，到了我这一代，竟然焕发出了新的光彩。”
“有了这听话水，我的鬼公交分裂计划，就算是成功一半了。”
杜归抽着烟，一脸的得意。
他觉得，估摸着是自己最近太倒霉了，被无头鬼克制，好不容易赚的钱还被偷了，结果老天都看不过去，所以让自己研究出了听话水。
有了听话水。
杜归只要随便挑一个鬼员工，让它当司机，再给它多灌一点，岂不是让它干啥，它就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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