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还有什么?”
“丝袜?高跟鞋?还是放在钱包里的钥匙?”
他总不能拿高跟鞋砸鬼大娘,或者是掏出钥匙,插在鬼大娘脑袋上,给它开瓢吧。
那也太扯淡了。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杜归一只手握着车把,把装着菜汤的矿泉水瓶子放进背包里,幸亏他没拉上钥匙,否则的话,一只手根本施展不开。
此时此刻。
他嘴巴张的很大,却呼吸不到一丁点氧气。
胸腔鼓涨,那是憋的。
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掐着他脖子的那双布满尸斑的鬼手,掐出了一片乌青,越来越用力,试图把杜归给活活掐死,拧下他的脑袋。
什么仇什么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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