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拿来对付那些脏东西。
不过滴在人身上,会非常的痛苦,好像有一根针,刺入了肉里,并且那根针的温度还是零下十八度的那种痛。
阴气越重,痛苦也就越大。
然而。
张全有等了好一会儿功夫。
他都没听到杜归叫疼。
“我草,什么情况?”
张全有心中暗忖:“他身上阴气这么重,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会惨叫出来才对,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死死的盯着杜归的后背。
就好像能看出什么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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