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国内还真的没有听说过，有人会做这种手术，太难了，太难了。”
“他会是姓柳的吗？”
“不是，姓柳的，是上海本地人，口音跟我们不一样。另外，我们这边也查了，王小天，还真是王家的小儿子，而且有一些上一次战斗中活下来的人，还能勉强认出他来。”
“不会是认错了吧？”
“不会，宋家，以及老邻居都认识，只是，他回来有些蹊跷，为什么会在这几天回来。”
“不知道，可能回家祭祖，或者是学成归来，看看家乡吧？”
“是有这个可能性。”
两人也是坐在那里，小声地商量着关于王小天的事情，只不过两人也明白，调查到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可查的了。
至于那个飞行员，谁也不知道，很可能早死了，甚至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来。
而他们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只是做了一个无用功而已。
“部队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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