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禹王山,这里是长丰县的禹王山,是我们看到被飞机炸飞后,救下你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我头疼,全身都疼!”
“同志,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全身疼也是很正常的!”
一边的老周到是还是认真的回了一句,一脸认真的说道:“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你是那里人?”
“啊——”
一听到问他的名字,张天浩也是一脸痛苦,甚至疼得脑袋都有些纠结起来了,显然他想要去想,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相反,他的大脑好像无数的针扎一样的疼,好像无数的手指在他的大脑之中绞动一般,直接疼得他冷汗直冒。
“我,我不知道!”
“我是谁?”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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