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瓦里号货船也是离开了上海,正乘风向着天津驶去。
“少爷,这位船长的能力不错啊,你是从那里找来的?”
“你说的是费舍儿吗?”
张天浩站在船头,看着波涛阵阵的大海,平静的回了一句。
“是的!”
“上海的外国人很多,我这一次找德国人,自然是为了安全着想,而且费舍儿在中国生活了十几年,一直在海上跑运输,只可惜现在德国与其他国家大战,自然他的船也没了,所以才被我请过来。”
“那这条船以后经常用了,而且经常跑各地运输物资?”
“那是当然,只可惜,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并不会做一些他自认为不合理的事情,我知道你有什么想法,但这个想法,你便不用再想了,我同意,费舍儿也不会同意的。”
张天浩一边说,也是一边苦笑。
遇到这样一个有原则的人,根本不可能轻易改变他们的决定。
他也不会象手下那二十个船员一样,直接用催眠强行催眠,甚至改变了一定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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