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这位张科长的心真大,竟然到现在还在睡觉,也不怕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
南京徐曾恩的家里,徐钥前小心的坐在徐曾恩对面的沙发上面,把一叠照片递了过去。
“主任,我现在在北平,和天浩的日子过得很难,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地方派太团结了,我们甚至连整个总务科有些地方都调不动。”
“这事情并没有什么,可是上面沈知和他们容不下我们,你看看,他们亏损了三百多万大洋,现在又把帐本收走了,估计接下来便要拉我和天浩去顶缸了。”
“顶缸?”
“是的,他们自己借了大量的钱,结果抄股亏了,现在的帐上早已经没有钱,而我和天浩再努力,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徐钥前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也是一脸的无奈,甚至都感觉到一阵阵的心神疲惫。只是他还是强大着精神解释起来。
“他们抱团,那也罢了,可现在关系到我们的生死,我不得不向主任求援来了。”
“还有,董书记死了,马文斌死了,可以肯定是他们为了排除异已而下的杀手,虽然可能是借日本人的手,可这……”
徐曾恩看着桌上的那一叠照片,上面全是写着签名以及他们的借条,也只感觉到一阵的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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