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说此事你不知道,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这番话说出来只会让本公不屑,”
“此事,归根到底,还是你这天尊的不是,所以罪责必须由你承担。”
道初苦涩说道:“晚辈愿意承担。”
秦风点了点头,“念在仁教已经被削去两成气运的份上,本公也不为难你了。”
“外面的那座五行山,有本尊设下的禁制,你就坐在山下好好着经吧,什么时候能写出一本让本公看得上眼的,蕴含天地至理的经文,大山自然散去,你就可以带着你的弟子离去了。”
听了秦风这番话,道初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着经?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一旦有所感时,几天就能写出来,但没有感觉,可能几百年都无法下笔。
也就是说,他算是被软禁在五行山下了,只不过什么时候能出去,是由他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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