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吗?”
这声音沙哑,腐朽,仿佛风烛残年的老人。
有一股淡淡的尸臭味沿着门缝飘散进来。
秦宇没有回应,而是拿起了毛笔,沾染墨汁,在纸人头顶的帽子上写着什么。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却势大力沉!
“咚!”
一声闷响传来,宛若有人用铁锤在外面砸门。
原本就不坚固的木门,显得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砸碎!
秦宇目不斜视。
这些年以来,他在爷爷那儿偷学的不仅仅是扎纸术,还有一门过硬的书法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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