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国知道这不是谦虚的时候,德国人也一向不喜欢虚假的谦虚。
再加上他的确需要证明自己的特种作战理论,甚至用以换取他需要的东西,于是周卫国便点了点头道:“是的,奥雷德先生!”
“那么我想知道你对自己的那次行动作何评价,是一次大胆的侥幸?还是一次盲目的幸运?”
周卫国不卑不亢道:“奥雷德先生,如果我说这只是军事战术的一次大胆运用,在行动开始之前,我已经有相当的把握取胜呢?”
“哦?”
“战争中存在着太多的不确定性,悬殊及巨大的胜利往往伴随着精妙的战术,而对于特种作战这种胆大包天的战术而言,你尽可以低估它的胜算,认为这无异于自取灭亡,根本没有可能实现,你也尽可以高估它的胜算,认为这是一把无往不利的暗剑,一旦出手必将石破天惊。
对我而言,这并非侥幸与盲目,而是出于对自身实力与战术自信,进行的一场足以扭转战局的军事行动罢了。”
“就像是步兵的对阵那样寻常?”
“是,只是与常规主力部队的作战又有本质的区别。”
奥雷德顿时来了兴趣,“周,可以详细的和我说一说你口中所谓的特种作战战术吗?我现在对你所说的这种战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不远处的冯拉特朝着周卫国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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