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鑫璞道:“以前见过不少军阀,打仗前将大洋抖落一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打起仗来那些军阀士兵们倒是也算勇猛。
而我们中央军的军官们倒是更高明一些,在鼓舞士气的时候总会说些大义凛然的话语,将士们因此士气大振,殊死奋战。
可这样的士气却要常常鼓舞,持续不了多久也就泄了。
可今天卫国你这一番话,外加上咱们一路所见所闻,还有百姓离开时的泪水和感恩戴德,别说是将士们了,就连我也觉得心底的某根儿弦被触动了。”
“卫国,这到底是为什么?”孙鑫璞疑惑道。
周卫国笑了,他看见方胜利也有同样的困惑。
想了想,周卫国缓缓开口解释道:“鑫璞,胜利,我们是生死兄弟,有些话我也不瞒着你们,我就想问一句,你们觉得为了钱财和仕途而作战的部队如何?”
口直心快的方胜利率先回答道:“一群乌合之众罢了,真到了要命的时候,没有几个愿意为了钱财和仕途选择死亡的,这也是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溃兵大量出现的原因,我们中央军还好一些,至少有不少像我们这样的军官还知道救亡图存,为了国家,为了民族而战,可说到底,大部分还是为了钱财和仕途。”
孙鑫璞点了点头,“胜利说的一针见血,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毕竟自己也是这样的部队中的一员,但事实就是这么回事!”
“卫国,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孙鑫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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